子曰:“若圣与仁,则吾岂敢?抑(1)为之(2)不厌,诲人不倦,则可谓云尔(3)已矣。”公西华曰:“正唯弟子不能学也。”
(1)抑:折的语气词,“只不过是”的意思。
(2)为之:指圣与仁。
(3)云尔:这样说。
孔子说:“如果说到圣和仁,那我怎么敢当!不过是朝着圣与仁的方向去努力做而不满足,教导别人不知疲倦,那是可以这样说的。”公西华说:“这正是我们弟子学不到的。”
本篇第2章里,孔子已经谈到“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”,本章又说到“为之不厌,诲人不倦”的问题,其实是一致。他感到,说起圣与仁,他自己还不敢当,但朝这个方向努力,他会不厌其烦地去做,而同时,他也不感疲倦地教诲别人。这是他的由衷之言。仁与不仁,其基础在于好学不好学,而学又不能停留在口头上,重在能行。所以学而不厌,为之不厌,是相互关联、基本一致的。
孔子认为学而不知满足是知,教诲别人而不知疲倦是仁,两者结合起来是圣的境界。在前面的章节中,孔子已经谈到“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”,本章又说到“为之不厌,诲人不倦”,可见其思想确实是一以贯之的。他谦称道,说起圣与仁,自己还愧不敢当,但朝这个方向努力,自己也会不厌其烦地去做,而同时,自己也会不感疲倦地去教诲别人。这是他的由衷之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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